“会被抓起来的。蹲大牢。”
“哈哈，不用蹲大牢，顶多被教育一下。……从今天开始你都会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“应该是。”
“你没什么打算吗？”
“你可真机灵。我昨天才问了你。……其实都一样，是吧？反正都是我跟你的事，都要商量清楚的。”
陈亦生去了浴室，有钱人与生俱来就自然有享受方面的本能，这个套间很生活化，可以直接过日子。
问题伴随而来，在我相欠良多之后，陈亦生出现了。我不管沈先生对此的态度，可我心里却极度在意“初先生”的感受。我有口难言，无从述说。搬离腾冲我没跟他说，我会跟陈亦生如何我也不知道要怎样与他开口……
每个人心里的河流必须有一个方向，焦头烂额那是因为苦还没吃够。
我把食物放在厨房餐桌上，没有摆开。外头，再过不到一小时天就完全黑了。今晚仍旧会有大雨。
街灯逐一点亮，玻璃阳台我不敢上去。看了一会儿脚底下的车流，头都晕了。于是我回到客厅，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淋浴声响。我决定了。我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，然后朝冒出热气的浴室走去。里头的人估计也是晕乎乎的，一场春秋大梦，认那么清楚做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