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画摇头,“无论如何,我们不能进城去。”
她一路上早就想好了,“我写一封信,我们等在码头,让人给杜唯送去,他见了信,应该会带来码头,我与他交涉一番,我们便水路启程回江南了。”
“你有几分把握,在江阳城的地盘,杜唯见了你,会放你离开?”宴轻问。
“没有把握。”凌画道。
宴轻扬眉,拖腔带调,“哦,没有把握啊。我还以为你对对付杜唯,应该挺有自信。”
凌画听着这语气不太对,她回过头,看着宴轻,眨了两下眼睛,笑着直接说,“哥哥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?”
宴轻神色一顿,“你听差了。”
凌画也不揪着他不放,点点头,肯定地说,“我们去码头,找一艘船等着杜唯来见。”
宴轻点点头,再没别的话了。
于是,马车调转车头,驶向码头。
到了码头,找了一艘船,趁着船没开,凌画记着宴轻的晕船之症,让他先去船里睡觉休息,宴轻没意见,去了船舱内睡觉,凌画提笔,写了两封信,联络暗桩,有人来后,她交给了这人,一封信送去给杜唯,一封信送去给望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