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皋身上的战袍已经被敌军鲜血染红。
眼见着百余步军被杀的所剩无几,李倓悲伤地对韦皋说道:“城武,看来我们今日要死于此处了。没想到,竟然连妹夫最后一面也看不到!”
闻听李倓此言,韦皋昂声道:“郡王勿忧,我必当死战,保护郡王和郡主无恙!”
由于韦皋的离开,高崇文独木难支,自身不仅陷入危难之中,连护卫和政郡主车辆的士兵已全部阵亡。
眼看着几名轻骑正要对车辆发动攻击,韦皋大喝一声:“休要伤郡主!”骑马猛冲过去,同时拔剑在手,又是几名轻骑在他手里丧命。
旁边一直没有动手的韩猛看到李倓已是孤身一人,一拍座下战马,手中凤嘴刀闪出凌厉的刀芒向李倓斩去,口中大喝一声:“李倓受死!”
当李倓发觉时,刀锋离自己已不足三尺,刀上厉芒令人不寒而栗。
他心知无法躲闪,心中黯然一叹:“我命休矣!”
正在这时,一股惊天动地的杀气如怒涛般直奔韩猛席卷过来。随后一声如晴天霹雳般的怒喝从远处传来。
“宵小之徒,敢伤害建宁郡王!”
韩猛的刀锋正欲斩下,忽然感到一股惊人的杀意直奔自己而来。
他知道对方的杀意旨在逼自己收刀,如果执意将这一刀斩下,虽然可以杀了广平郡王,但自己也必然受创。再者自己杀了太子之子,前景堪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