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夫人沉沉地叹了一口气,“是,就当是因祸得福了,只是你得敲打一番张家,把张小姐送到家庙祈福吧,这两年就不要出来了,该有的态度咱们要有。”
王同知有些懊悔,“是,母亲,儿子会找舅兄谈。这样的惩罚也不算重。儿子让母亲操心了。”
王老夫人挥挥手,不在意道,“不用说这样的话,我是你的母亲,我不为你们操心,我为谁操心。”
说着叹了一口气,“原本看彦哥儿和陈小姐谈得来,咱们家府第虽然低,但是彦哥儿洁身自好,加上两个人趣味相投,依照着陈府嫁女的惯例,将陈小姐嫁到咱们家的成算还是很大的。只是出了这样的事,我不好再和陈老夫人提这事。不过,现在就放弃还为时过早。”
王同知眉梢挑起,“自古都是高嫁低娶,陈府能看中咱们家吗?”
王老夫人嗔怪地看了一眼王同知。“这有什么。陈府的大小姐就是低嫁,陈相一辈子没纳妾,陈尚书和陈知府也都没有纳妾,就能看出陈家人认为妾室和庶子本就是乱家之本,不愿意为了权势把女儿嫁到妻妾成群的家里,正好咱们彦哥儿在女色上也不贪恋,加上咱们与陈家也算多年故交,我琢磨着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