拄拐老者气愤不已,敲着两个人的脑袋这样说道。
“赵绅,你还留个什么手?干脆打死他俩算了!”
“对啊,对啊!这两个人面兽心的混蛋,枉我们曾经对他们那么得好,没想到全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!”
群情激奋,一浪高过一浪。
乡政早已吓得将身子缩在了一起,唯独宣讲僧则是闭眼垂泪,一副悔恨的表情。
“你终于知道错了?”赵绅冷眼问向他。
宣讲僧对着被发配出去的那几人家属一一行礼道歉。
“呸!你道一声歉,我家难道就得赔上条人命吗?太便宜了些吧!!”
“杀了他!杀了他……”
“住嘴!”一声厉喝直接吓停在场众人。
说话者正是那个原本想团缩自保的乡政。
乡政极度愤怒地瞪着年轻后生:“杀谁?”
“当然是杀宣讲僧啦!他害死了我爹,难道就不该杀吗?”后生抬高嗓门,底气十足。
“去你妈的劳什子!”乡政指着刚回来不久的这些苦刑犯们,大声质问道:
“难道,你们一个个不该死吗?你们到底犯了什么罪,自己脖子上的狗脑全都忘了不成?”